“聚，我平日里待你不薄……”

“上官若雪，你想说什么？”发生了昨天晚上的事，聚对上官若雪严重鄙视。

本来两个人合作的心态都有了一些偏轨。

“有些事，过去就算过去了，何必非巴着不放呢？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

“所以你这是在跟我示弱吗？”

上官若雪眉眼不抬的道：“你可以这么认为。”

聚双手环胸，“上官若雪，其实你真的应该庆幸，在你这么悲惨的情况下，依然还有人那般深爱你。”

上官若雪自然知道聚说的是谁，也是因为摩染，聚才不得已的陪着上官若雪出来做任务。

她没有说话，像是无话可说。

沉吟了半晌，她道，“有件事，需要你去调查一下。”

“什么事？”

“阿陌的事。”

聚一怔。

“我觉得那个人不一般。”

“你应该调查的难道不是宫千绝吗？怎么会调查那个侍女？”

“宫千绝是谁，我不感兴趣，我只对那个阿陌感兴趣。”

“是因为她昨天在宴会上让你出丑了？”

上官若雪冷哼，“的确有这方面的原因。”

“我看这个原因占了全部吧？”

“你尽管去查，哪来那么多废话？”

“上官若雪，万古魔界不比罗刹岛，走出万古魔界，你想调查谁，都可以在第一时间里知道对方的消息，但是在这里，你我只是外来者！你觉得对于一个万古魔界的人，我们能查到多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