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的是要怎么向朝中的大臣做交代,
在朝野中把沈君笑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刺的大臣太多了,
他们不趁此机会大作文章才怪。
炎遇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冷漠?(一)
炎遇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冷漠?(一)
“你……我说的只是气话,你这样算是在气我吗?”
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回答,
贝小小当场就愣在那里傻眼了。
“朕并不是想要气你,而是你说的是实话,朕本来就是一个冷血的人。”
只是他的冷血是对别人而已,
炎遇握着朱砂笔,
在那写了一半的圣旨上划了两条交叉的线说:“圣旨不应该为了废人而滥用。”
“你在干什么啊?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的?”
看着圣旨上那两道刺目的红色交叉,
贝小小顿时忍不住想抓狂,
她伸出了衣袖往那上面的交叉擦去,
似乎是想要把上面的交叉红色线条擦干净。
“小小,你是妇道人家,本来就不应该干涉政事的,你也没有资格碰圣旨,即使是废弃的。”
炎遇见她想要挽救那已经被他划花了的圣旨,
目光一沉,他伸手把她的手格开,不让她碰。
“你说什么?”他怎么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
在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眸里,她已经感受不到半点温度,
他从来不会对她说那么严峻的话,
他该不会发烧了吧,想到这里,
她的手已经往他的额头探了过去,
但是她的手还没有碰到他的额际,
他突然伸手格开了她的手。
“这里是议政的地方,皇后还请端庄一点。”
炎遇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
言行和说话的语气都变了,变得让她感到害怕。
“那如果沈大人有求生的意志,皇上,你是不是就会救他?”
炎遇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冷漠?(二)
炎遇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冷漠?(二)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是因为她刚刚说的话吗?
但是现在救沈大人重要,
虽然她觉得他突然改变了态度让她感到有点伤心,
但是她却觉得他好像是做给别人看的,
但是在这书房里面就只有他和她,
还有宵三个人啊,他不可能是做给宵看的,难道在暗处有外人?
“沈君笑明天就会被斩首,他怎么可能会在突然之间就有了求生的意志呢,皇后,这件事情到此为止,朕不想再和你浪费时间了。”
炎遇把那没有写完的圣旨卷起来,
然后毫不留情地扔进了垃圾桶里,
摆明了态度,他不想再在这件事情上纠缠不清了。
“不,蚂蚁尚且偷生,我就不相信沈大人真的不想活了,我一定会让他重拾希望的,你等着,等沈大人有了求生的意志,你就等着下特赦的圣旨吧,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先下去。”
他的语气那么恶劣,贝小小也没有给他好脸色,
绷着一张俏脸离开,她在经过宵的身边时,
特意多望了他几眼,
但是却没有发现有什么特别之处的东西,
她皱了皱眉头,一边往外面走,
一边注意着四周的动静,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眼界太差了,
她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贝小小从书房出来之后就直奔天牢,
看来想要炎遇下旨救人的话,
那么她就必须要激发起沈君笑的求生欲望,
否则他明天就只有等着被砍头的份儿了。
我只要她!(一)
我只要她!(一)
虽然她跟他并没有什么交情,但是他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她不想眼眨眨地看着一名人才就这样英年早逝了。
在天牢里只有火把带来昏暗的光芒,
在昏暗的走道上静得就连一根绣花针掉在地上都可以听得见,
安静得可怕,也安静得让人感到绝望。
当贝小小来到关押着沈君笑的牢房时,
她站在牢房外面,看着里面那个衣衫褴楼、头发散乱,
下巴长满了胡渣子,就跟外面的流浪汉差不多的沈君笑时,
她真的大跌眼镜,在她的印象中,
他是个很严谨的人,对自己的要求很高,
绝对不容许自己在外人的面前有一丝一毫的不检点,
这个坐在牢房的暗角落里的男人真的是那个意气风发得不可一世的沈君笑沈大人?
贝小小忍不住有点怀疑了。
“沈大人,你是沈大人吗?”
贝小小站在牢房的外面有点不确定地喊了一声,
看到他这个样子,她的心已经凉了半截了,
她认识的那个沈大人哪里去了?
“我现在只是一个阶下囚,不要再叫我大人了。”
沈君笑掀开了眼皮见是贝小小,
连见面礼都懒得行了,只是淡淡地说。
“不,谁说你不是大人的,只要你说一句话,我要活下去,我保证你依然可以当你的沈大人。”
看他连动都懒得动的样子,
贝小小忍不住闹心了,看样子,他真的放任自己堕落了。
“呵,什么大人?我什么都不想要了,我只想要她。”
沈君笑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凄怆的笑容。
我只要她!(二)
我只要她!(二)
“但是她已经死了,逝者已矣,沈大人,你要节哀,你还年轻,你还有大把锦绣前程。”
贝小小握住牢房的木柱,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