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过去,政府这边直接让专人带他们过去找人。
其实这些事在两天之前已经安排妥当,所以他们过来只需要说一声就有人来安排了。
所以一路跟过去,只用了不到十五分钟的时间。
风兮的父母已经年迈,尤其是老母亲,因为风兮一事,生了一场大病,之后就行动不便,时常要卧床。
风兮的父亲以前是个货车司机,勉强供应风兮上大学,后来风兮出事不久,没再开车,就经营一点小生意,尤其是这些年,为了照顾风兮的母亲,就只是卖点小面食,仅仅能是维持生活而已。
生活之困难,让人看了心酸不已。
两位老人的脸上爬满了岁月的痕迹,两鬓发白,明明才六十岁的人,看起来却已经七老八十。
风兮的母亲一听说他们是为了风兮的案子而来,起初显得十分激动。
“这么多年了,你们还来问这些干什么?当年要是有这个心的话,还需要等到现在吗?走,你们都给我走……”
虽然躺在床上,可风母双手却没闲着,一直拿着床头的东西朝着他们胡乱咋过去,不论轻重。
风父在一旁看着,连忙过去安抚情绪。
梁小墨和易笙站在门口处,没有靠近。
等风父把风母的情绪安抚下来了,才靠近几步,十分真诚的表明来意。
“阿姨,您先别激动,我们是从A市过来的,因为目前的一桩命案,牵扯出当年您女儿过世的案件,所以我们有些事情需要过来问问您。您的配合,很有可能让当年的案子水落石出,所以我希望您能配合。”
梁小墨说话的时候,目光一直落在老人的身上,神情认真且真诚,让老人的态度一下子就转变了。
她狐疑地看着梁小墨,“你说真的?你真的会帮我们?”
“我是警察,破案是我们的责任,您放心吧。”
老人听了后,露出了一脸伤悲。
“当年,他们也是这么说的,可结果呢……”
往事涌上心头,老人鼻子一酸,老泪纵横。
风父坐在床沿边,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听着她喊着哭腔回忆起当年的悲痛。
“如果当时警察同志能敬业一点,我的女儿就不会枉死这么多年了,我当时就已经说了,我女儿自杀,完全是因为他们的迫害,我甚至认为,她不是自杀。我的兮儿啊,怎么就那么想不开……”
声音哽咽不下,老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风父粗糙苍老的手抚摸着风母的背脊,沙哑的声音安慰着:“别哭了,都这么多年了,还嫌眼睛不够瞎吗!”
略带责怪的语气却是满满的心疼。
随后,梁小墨见风母的情绪过于激动,只能停止对她的询问,转向风父。
毕竟是个男人,肩扛一片天,家里遭逢巨变,仍然是这个男人在支撑着这个已经残缺的家。
那天,阳光当空。
风父坐在院子里的小凳子上,向梁小墨和易笙陈述当年的事情……
原来,风兮从小就热爱表演,并且成绩十分优越,后来因为成绩优秀,报送A大,再加上表演的天赋,还有对音乐的造诣,风兮成为当时的风云人物,不久后,还跟几个同学组成乐队。
由于风兮在学校的成绩优越,所以学费一直被资助。
原本两位老人以为辛苦总算熬到了女儿出头的一天,却没想到不久后,发现女儿精神异常,询问以后才知道,她遭受李成名等人的玷污暴行,并且哭诉无门。
两位老人都是老实人,原本想要向学校讨个公道,却被李家和杜家的家长知道了,直接用钱来堵口,这事情也一度遭到阻碍,不久后,风兮就出事了。
当两位老人报警的时候,却在多番调查以后,哪怕他们如何哭喊风兮并非自杀,但最终还是被定为自杀,而那些应该遭到天谴的人却平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