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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非寻知道北冥御风会暴露，看着他这个样子，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心像是被万箭穿心了一遍又一遍，偏偏她还要装着无所谓的样子。

“你看你，你心眼简直比针眼还小。我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你就这样。谁还敢嫁给你，万一你某天生气，还不得掐死我？”

“这种玩笑怎么可以随便乱开。本王不准你再说这样的话。”北冥御风握住她的小手，眸光认真又执着。

他指尖冰凉，轻轻的摩挲着她娇嫩的手背，缓缓开口，声音透着一丝悲凉，“你可以打我，可以骂我，甚至你可以要本王的命。可你不能离开本王！”

“……”墨非寻红色的眼瞳里神色复杂，心一寸寸的被剖开，他的这些话，她听了应该是高兴，可现在却像是伤口上撒盐一样，让她心里更难受了。

百般不是滋味。

要他的命，也不能离开他？

可……她不想要他的命，她想要他活着。

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了，她别无选择。

“知不知道？”他见她傻愣住，故意捏了她一下。

墨非寻快速回神，“以后再说吧，我还小。”

北冥御风还想说什么，墨非寻赶紧转移了话题，不想讨论这个令她痛得快窒息的话题。

她本是想先给他说说，想告诉她不想嫁人，想出去看看，以后等她从他世界里消失时，他也不至于如此难以接受。

可现在……这个话题，真没办法聊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