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攥起曹琳的手：“我就知道你会站我这边。现在是的情况很明朗，FBI、军情六处、克格勃，三选一。你觉得是哪个机构抓走了苗小月？”

“没有其他任何线索吗？”

夏秋摇摇头。

曹琳：“如果没有证据盲选的话，我会选克格勃。”

“哦？为什么？”

曹琳：“很简单啊！美国、英国都是法国的盟友，他们没理由对圆桌会议的行动反应这么大！排除了这两个，剩下就只有克格勃了。”

夏秋愣了愣，他跟朱莉还真没有尝试从这个角度去考虑问题！

事实上，在秘密阵线上，同一个国家的两个间谍都可能各为其主。

所谓的盟友更是笑话。

不过曹琳的猜测也有几分合理性。

“那就克格勃了！”夏秋：“走，我们一起去探访探访克格勃！”

夏秋尽力避免自己的行动跟欧洲教廷扯上关系。

他没有惊动俄罗斯教区大主教，也没有联络当地教堂的主教，而是选择第一军团的一位普通士兵当向导。

这名士兵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后点点头：“我在俄军服役的时候认识几名克格勃的特工，我可以给你们带路。”

“走吧。”夏秋：“我怀疑我的朋友坚持不了多久。”

“嗯。克格勃审讯犯人非常专业，即便是受过训练的专业间谍也抗不了多久。”

路上，夏秋冲对方问道：“伊万，据你了解，克格勃以前关注过欧洲教廷吗？”

“克格勃关注一切跟俄罗斯利益息息相关的事情。”伊万回道：“虽然我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是我相信克格勃的战友一定在暗处密切关注欧洲教廷的一举一动。”

夏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在伊万的带领下，三人来到位于莫斯科远郊的一处民宅外。

伊万解释道：“住在这里的克格勃间谍是一位欧洲教廷的忠实信徒。找他了解情况是最安全的。”

“我们这么直接过去敲门恐怕不行吧？”

“嗯。”伊万示意夏秋跟曹琳等在原地：“我去敲门。教宗大人您留在这里不要轻举妄动。”

伊万刚刚走到门口准备敲门，一支枪就抵在了他背后：“伊万？你消失那么久，怎么突然来找我？让我猜猜。你投奔了FBI？”

“安德烈，我投奔了欧洲教廷，并且成为欧洲教廷第一军团的一名士兵。”

“一派胡言！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为欧洲教廷效力？”

夏秋闻言从阴影处走了出来：“我算证据吗？”

安德烈盯着夏秋，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您是……教宗阁下！您怎么会拜访我这个无名小辈！”

安德里认出夏秋事情就简单了许多。

他将几人引入自己的家，并且密切关注着外面的动静。

“有人在跟踪你们，你们没发现吗？”

夏秋乐了：“你开玩笑吧？我可以掌握周围一公里范围内的所有生物的踪迹，谁能跟踪我却不被我发现？”

“燕子！”

夏秋眉头挑了挑，心说：看来伊万带他找对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