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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维屹对自己获得蓝色马克思勋章并没有太多的感觉，少校军衔的晋升倒是实在多了。

才来到这个时代，不过是个中尉，一场索姆河会战，让自己一跃而晋升为少校，这是个相当不错的开始。

小灵的指示再度传来，“翱翔者计划”第一阶段已经完成，正式进入第二阶段，未使用飞机支援将继续保留。

只是第二阶段的任务是什么？小灵也同样没有接到。

现在王维屹对军事基地那些神秘的举动已经抱着无所谓的态度了。既然已经来到了这个时代，那就一步步的走下去吧。

不过小灵的话忧心忡忡：“上次和你说过，历史已经发生了微妙的改变，现在我发现情况似乎加重了......卡尔耶斯·尼古拉和他所指挥的陆军参谋部军事情报局，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立下了卓越战功，他几乎是在靠一个人的力量，在和英、法、美三个国家庞大的情报机关抗衡，但现在他的声望却因为你而受到了沉重的打击......我很担心历史脱离它原本应该有的轨道......”

“和我有关系吗？”王维屹反问道，语气显得不太客气：“我被那个莫名其妙的秦博士弄到了这个莫名其妙的时代，然后要我完成莫名其妙的任务，你总是让我不要去擅自改变历史，但谁来为我的遭遇负责？这次如果不是因为施拉夫的杰出表现，和罗森中校的忽然出现，我会遇到什么样的事情？也许我现在已经被绞死了！”

小灵沉默了下来。

“人类的感情我不知道你能否理解。”王维屹叹息了声：“我救了罗森中校，但没有想到反过来罗森中校却成就了我。中国的老话，有因就有果，你信吗？等你真正了解了人类的感情，也许你说话办事便不会那么冷冰冰的永远机械执行了......”

王维屹说完这些话，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自己居然指望一台电脑有感情？

“我好像有些明白了......而且我感觉到了你的愤怒，还有......是悲哀吗？”

小灵忽然开口说道，而这却让王维屹心中大为震惊。自己是听错了吗？小灵居然能够感受到自己的愤怒？这可以理解，这能从自己说话的方式上判断出来，可是悲哀呢？悲哀的情绪完全是电脑的程序所无法理解的！

为什么？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状况？联想到之前小灵也曾经说过自己会“无聊”，这分明就是人类才会有的情绪。

难道小灵开始拥有自己的感情了？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王维屹很快否认了自己的想法。太荒谬了，电脑不会知道感情是什么。也许小灵有某些非常特别的情绪程序吧？

一定是这样的，那个荒唐无聊透顶的秦博士，天知道会为电脑开发出什么样的程序。

“嘿，恩斯特！”

里希特霍芬的声音传了进来，随即，曼施坦因、埃莉娜、希特勒、郭云峰、施拉夫......一群人跟在里希特霍芬的身后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