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真得很笨？”玉儿不想问的，可是，仍是忍不住轻叹着偷偷问鬼面。

鬼面立刻用力摇头，“不，我的小玉儿怎么会笨呢？像我这样的人，是决不可能跟笨的人做朋友的。”

她不过是单纯，对于一些复杂的事，想不透彻，而且，她的依赖心有些过强，一旦信任了某些人，便全然的依赖，连一些显而易见的事，也不愿动脑子去想……

而他，是决不会告诉她，其实，被她依赖，实在是一件幸福的事。尤其是，此时，她依赖的人，不是她的姐姐方灵，而是他……

虽然鬼面这么说，玉儿还是觉得黯然。

“笨又如何？聪明又如何？活得自在快活才是最重要的。”

方灵突然开口。想来，玉儿的声音还不够小，被她听了去。

“五姐姐。”玉儿尴尬的看着她。

方灵看向玉儿，嘴角露出苦涩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