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安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连地奔了上去，一边抱起了清芙的上半身，只觉得她全身冰凉冰凉的，没有一丝温度。

“阿芙，是你吗？真，真的是你吗？你怎么了，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你……”

窦安一边拍着清芙的脸，一边看了看那条不断摇摆晃动着的蛇尾巴，有些难以接受往昔那个清幽静雅的女孩竟然变成了一条蛇。

“是，是我，窦安。”

清芙微微地睁开了眼睛，有些虚弱地道，“是，是那条蛇妖把我变成这个样子的，我……我，我现在是不是很可怕，是不是很丑陋？”

“不，不可怕，一点也不丑陋，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是我心里的那个阿芙。”

窦安平复了一下有些震惊的情绪，柔声地安慰道。

“真，真的吗？”清芙无力地笑了笑，面容有些落寞，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

“也只有你，只有你会在这个时候不嫌弃我，他们，他们都把我当成吃人的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