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了，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四段独尊境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程龙喃喃的说道，“感情是可以影响一个人的，我不知道你有没有遇到过这种问题，但是我在四段独尊境的时候，心境的确很不稳。很多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那时候我在天宫还很弱，就算有琼哥的保护，很多时候也会面临一些艰难的抉择。”

他没有说明白，但是我很清楚，他说的是当初他在北罗宫的经历。爱情，的确是一瓶毒药。

“再后来，我以为我忘掉了那些事情，然后我遇到了沈紫。她温婉，可爱，动人，我爱上她了，不能自拔。但是后来我才知道，她喜欢的是你。其实，从那时候开始，我就已经走火入魔了。”程龙苦笑一声，自言自语的说道，“我以为我不会因为感情堕落成这个样子，谁知道，情况却越来越严重。在你去下界的时候，我甚至想，要不要追过去，和她呆在一起。”

我没有说话，程龙是一个重感情的人，不仅仅是兄弟之情，还有爱情。我们三个的关系，让他很难选择。

“如果有选择的话，我宁愿从来都没有遇到过他们，这样，或许我早就已经是一个七段独尊境的强者了。”程龙脸上满是不甘心的神色，对于他这么一个天之骄子来说，最痛苦的事情，就是被别人踩在自己的头上。

可以说，在四段独尊境之前，他都比我强。就算我可以反击，最后还是他的优势比较大。但是到了六段独尊境，我们俩个之间的差距才真正的显现出来。

对他来说，这是无法忍受的事情，也正是因此，他的魔性才会越来越重。

过了很长时间，程龙仰头，把瓶里的酒全都喝完了，站起来说道：“不要让她等太长时间，你已经到了做选择的时候了。”说完之后，他一个人离开了。

看着他的背影，我的脸色有些复杂。程龙是一个痴情的男人，他可以为沈紫做任何事情，但是有很多事情，我做不到。

我没有用自己的力量去排斥酒精，坐在那里，把瓶子里的酒全都喝完了，醉醺醺的回到了凌霄宝殿。这些事情，暂时还是不要去头疼了。

等我睡醒的时候，沈紫就坐在我的床边。看到我醒来之后，她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醒了？要不要我给你弄点东西吃？”

看着她微红的眼眶，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盯着她。

“陪我出去走走吧。”我开口说道。起床之后，简单收拾了一下就走了出去，沈紫一直都跟在我的身后，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爱我吗？”很长时间，我才转身，看着沈紫说道。